
問我幾時識字念出這座城市的名子?應以當地的口音而不是一慣常說和頻密使用斯斯聲來麻煩造句。都說了倉頡大人造字利害,連發音老早就一併國際化也響應極簡主義,區區兩字已使我的舌頭不聽大腦指喚而開始蠢蠢欲動…
想起當天是帶著赴約的心情去看這部戲時,完全是衝著 Bertolucci 片產量在買少見少的狀況之下入戲院。畢竟不想像那次看完 Saraband 之後就不再有機會跟 Bergman 在銀幕上打招呼了。也因僅有的一次,故回憶特別深刻。隨著導演將框框伴著他成長的地方用濃稠的鏡頭溫度替眾世人間潤飾豐沛玫麗色相時,並讓三位超級影迷在生活裡用一觸即逝的青春酵素來仿效看過的電影劇情和對白,有什麼方式是比這身體言行都幹得更徹底、直接、純粹、對喜愛的電影們送上最入心肺的致敬?相對置於羅浮宮裡的名畫與雕像日復一日擺弄著同樣的表情姿勢,回味一部好的電影無疑是更加富有趣味性兼感覺無價。
六十年代是怎麼的一個時代我是無法去想像,但硬要尋根究底起來也不須找得那麼焦頭爛額。回憶唯有陸續透過一部部殘留於過去那時代的氣息與聲韻,在連串用現代高科技修復的蒙太奇組合裡尋找、帡砌與感受。想全窺時代的輪廓是不可能的任務,梢為屯積些許認知和突然在黑暗中跟半熟悉的人與事碰個滿懷臉上也會帶著點點窘蹙;剛巧夢魂顛倒的背景配樂又同時激起心中微漾的輕歎:誒,對了,是這樣的…